幼便被卖了进来,身无所长,这要是出去了,该怎么活啊!”
激烈的争吵声伴随的寒意与疼痛,把那些岁月烙印在阿承的心底。
母亲没有走,默许了老鸨每次上来带阿承离开。阿承被送回来时,母亲也不出声,给他下一碗阳春面,鸡蛋煎的嫩嫩的,滴了香油热气腾腾的摆在桌上。
阿承总是疼的坐不下来,就站着吃面,面很香,可惜平时吃不到。
庄承已经忘记这些事情很久了,他屠了金州城,纵火烧了杏红楼以后就不再回想那段日子。
可此时此刻,面对着江殷,他又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些岁月。
他数不清自己呼唤了多少遍江殷的姓名,江殷却犹如一个木偶一般毫无反应。庄承一件件的取下江殷身上的束具,镣铐,项圈,口枷,假阳具……丢在床边积了一堆。他为江殷穿上衣服,好像只要把他装扮成曾经的样子,那个只对自己言笑晏晏的江殷就会回到这个毫无灵魂的身体里。
庄承的手触碰到江殷的身体时,他突然感受到江殷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那是因为恐惧,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本能的抵御着来自庄承的触碰,却被常年的折磨压抑到逆来顺受。
他们曾经有机会的,庄承怔怔地想。即便如今贵为天下至尊,那个冬夜,杏红楼中无助的少年阿承却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见过太子。”
“免礼,你是庄相家的吧?”
“回太子,是。“
“这里只有你我,不必如此拘谨。你倒与你的兄弟很不一样,能否留下来同我下盘棋?“
“庄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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