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液体,顺着眼眶往下流,他想伸手擦擦,双手却被捆在身后不能挪动。
他的喉咙有浓重的血腥味,过分频繁的抽插磨破了喉咙脆弱的内壁,他连吞咽也做不到了,却还能感受到那粘稠浊液顺着食道再慢慢的往下淌。
他看到面前的一个大梁骑兵指着自己,说了些什么,突然便一头撞在柱子上,头破血流的栽倒下去,像是没气了。
江殷想,他也不喜欢自己为他留住的性命吗?
麻雀,面前全是麻雀,叽叽喳喳的漫天飞舞。
亲兵退下后,庄承看着陷在一大滩污物中的江殷,江殷浑身布满凌虐的痕迹,身上的各个孔洞都往外溢着精液,心中没由来涌上一阵满足感。
他弯下身子,告诉江殷,如果他不听话,江篱就会代替他现在的身份位置。
江殷其实没有听清庄承在说什么,他突然觉得从捧着那只冷冰冰的麻雀开始,自己就已经逐渐在死去。
面前的庄承与百姓都消散了,江殷看见前面有一条湿漉漉的青石小道,他伸出手,小麻雀停在他的手上,啄了啄他的手心,又扑腾翅膀飞起来,像是在给他指路。
小麻雀被母后毒死时,还不会飞呢。江殷欣慰的看着小麻雀,跟着它上路。
很久很久以后,庄承才发现,江殷的意识从这具躯体里彻底的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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