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多的失血让江殷奄奄一息,一股热流冲击进了他身体的深处。
这便是他五年耻辱生活的开始。五年内,他什么都受过了,全国上下,或许找不到一个比他还要下贱的人。
在他还有残存的意识,而还没被彻底改造成一个身体内外染满精液的彻底的性奴畜时,他会想到很多事情,想到和庄承的初遇,相知相慕。
那夜以后,庄承把江殷送到了军营里。士兵一路征战,面对曾经视为大敌的梁国皇上,赤裸着身子被送进来慰劳他们,怎能不兴奋?几个月内,只有被肏到快没气的时候,江殷才能有片刻的安歇,其他时候,便是时时刻刻的肏弄虐待,嘴与后穴一直被塞着士兵腥臭的阳物,腹中与后穴都灌满了精液,不停的往外溢着,整个人像是一个盛放精液的容器。
他不知道有多少阳物进出过自己的身体,到这个地步了,他却依旧自尊不减,只要清醒着,就必加反抗,徒劳反抗的样子却让士兵更加兴奋,在他身上不知道打断了多少的藤鞭木棍。
军汉的花样百出,被绑在板凳上挨肏已经是最轻松的方式,更多时候是各种各样的吊缚,反绑,双腿无一例外大张着,露出已经红肿外翻的后穴和被玩坏的玉茎。
今日这些军汉轮流肏了江殷一顿后,又想出个新玩法来。
一个高大军汉抓着江殷的头,粗大的阳物深入到江殷的咽喉,不停的在紧致的喉道里抽插,有时还探到食道里,江殷一肚子的精液尿液都在翻江倒海,好容易结束了,军汉恋恋不舍地拔出阳物,把一大团浓精射在江殷苍白的面庞上,又拿着阳物在他脸上抽打了几下,江殷闭着眼躲避,重重的挨了几个巴掌。
“这骚蹄子的烂嘴不知道含过多少爷们的龙根了,唯独有一种滋味他还没尝过。”军汉兴致勃勃的对围观的众人道。
“什么滋味?”
“当然是我们小皇帝自己鸡巴的滋味了!”
“那可没法子了,这皇上没命令,总不能把他阉了吧?”
高大军汉淫笑道:“哪用得着那么麻烦!”说罢便拿了麻绳,抓起身子已经无力到软成一滩烂泥的江殷,用力往下压着他的腰,把他的身子对折起来,摆弄着他的头,让江殷的嘴对准他自己的阳物,用手拣起江殷的阳物,拔出尿道里插着的木棒,血水与尿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江殷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下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却连排泄都由不得自己,被或许玩弄的尿道与膀胱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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