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不满车厢,大脑仿若宕机,全世界只剩下眼里的金弦。
思考不下其他。
靠在座椅背上的人脑袋又向下倾斜,摇摇欲坠着快要摔下,谷江山向后靠,用肩膀稳稳接住了再次倒下的脑袋。
金弦无意识地动一下调整到舒服角度,刚洗完没多久的头发扫在谷江山的侧颈上,挠得谷江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泛红的脖颈和烫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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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上萦绕在鼻尖的洗发水是什么味道,就记着很香,彻底淹没了他,他自愿沉溺于金弦构起的大海,从脚趾到头发丝为这亲密距离愉悦又羞涩。
后来谷江山反复回想那一晚,短暂又漫长,路途不过半小时,却够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那一晚,他明确自己喜欢上了金弦。
暖风载着轻快心情任时间追随,见着谷江山的人都说他这两天看起来心情不错,问他有什么喜事发生,他想着隐瞒,却敌不过兴奋,稍稍向他们透露一点:“跟很久没联系的人重新联系上了。”
有人开他玩笑套他话:“该不会是你暗恋的人吧?”
谷江山跟他们笑笑,没正面回答,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将人全甩开,打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