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心底升腾着一团热火,眼睛直直的看着春光在也挪不开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我的媳妇,她怒气冲冲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虽说这只是个幻觉但是也让我清醒不少。
这也不能全怪我,虽说结婚了可是那是个鬼媳妇我时刻都敬而远之,从来没有见过这风景。
想到这我的心灵找到了些许安慰,长吁一口气觉得还是救人要紧。
现在她小半个身子浸泡在通红的血液里,我用手在她鼻子处试了试还有气息。
然后我放下手里的手电挽起袖子把她抱了出来,里面的红色液体还是温温的,我不知道那谢红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现在是冬季外面可冷,所以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下面还露着一双秀腿,也是很销魂。
我觉得我不能再脱了,否则我会冻死不说,被人看见还容易误会。
“阿嚏”
一个喷嚏吹灭了几根蜡烛,光线暗了不少,我一阵阿弥陀佛。
来不及多想抱起她就一路小跑奔了出来,期间几次脚滑差点跌倒,而且每次都能来个亲密接触,心跳的更厉害了。最后我都归功到了太累的因素上,或者是害怕的因素上。
其实我真的也挺害怕的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外面漆黑不说还“呼呼”的刮着小风,跌宕起伏的干草飘来飘去平添了几分诡异。
刚到了车旁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我就觉得有个什么东西从我身后袭来,我一个躲闪一只大黑狗扑空闪了过去。
这狗有半人高,看着我怀里抱着姑娘呲牙裂嘴的甚是凶恶。我猜它可能是在这里守护棺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