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廉盯着那滴晶莹的酒液,竟然有些移不开眼睛。
酒杯被狠狠的掷了出去,战霄了起来,抽出腰间的宝剑,道白光闪过。桌子上,用蛮族大将的头骨制成的酒壶分为二,连同下面的桌子起,轰然倒地。
“将军息怒!”营帐里的所有人都被这实质性的杀气吓得瑟瑟发抖,伏在地上讨饶不止。
“待我屠灭金賊,戮弑蛮狗,就是那小皇帝逍遥日子的尽头!”
“将军,你这是要…………”个胡子花白的谋士抬起头,颤着声不可思议的说。
战霄瞥了他眼,然后缓缓说道:“将士们,你们和我起出生入死,都是我的死忠心腹,小皇帝现在摆明了是不给我生路,我要是死了,他手下的那些个乱臣贼子,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们。”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喉结。
“你们可愿直跟随于我,踏平那荒淫奢华的金銮殿,将那小皇帝和贼子高丘的狗头悬于城门之上?”
战霄话音刚落,帐内的灯突然被阵邪风吹灭,账外阵电闪雷鸣,大家惊慌的抬起头来,突然道闪电滑过,白光打在战霄的身上,竟然隐隐照出了条龙的影子。
帐内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这犹如天神下凡的年轻将军露出个嗜血又残忍的笑容,不由的俯下身去,连连磕头。
“吾辈誓死追随将军!”
战霄默然的抬起头,走出大帐。
…………
殷书廉沉浸在连溪惊人的演技中,久久不能自拔,人生的头次,这个性格冷淡的男人陷入了类似于纠结的情绪:这和刚才那个有些二的大男孩真的是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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