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连溪的屁股上,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股沟淫靡的往下流,这样他们无论是谁都可以很方便的插入。
在接下来的三小时中,连溪被三只狼翻来覆去的操了遍又遍,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前进式”“投降式”“撞钟式”等等等等挨个儿试了遍,嘴里不知道吃了少精液,后面是满的要流出来了!
虽然这车厢隔音效果极好,连溪也没敢叫的太大声,要不这会儿恐怕嗓子都哑了。
最后,最最最变态的殷书廉还逼着连溪在镜头面前表演排出体内精液的过程,差点让连溪羞愤欲死。
亏你名字里还带个廉,根本不是知廉耻!!
到四点钟的时候,终于发泄够了的三兄弟轮流去洗手间洗漱了下,殷书礼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温和礼貌,沾湿了块儿热毛巾给躺在铺上动弹不得的连溪擦洗了遍,还让连小受心中生出那么丁点儿的感激来。
“小溪,明早你要在我们起来前把三人份的牛奶喝光哦!”关灯前,殷书礼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明白了他话里意思的连溪心中升起的那丝感激顿时碎成了渣渣……
果!然!是!禽!兽!!
这晚连溪睡的极不安稳,梦里有三只白色的雪人儿在拼命的追他,他使劲的跑啊跑啊,却还是被逮住了,然后……三个雪人个接个的好似叠罗汉那样压在他的身上。明明是雪人,连溪却觉得烫的厉害,热的好像被放在个大烙板上反复的煎烤,烤着烤着,三只雪人都化了,变成股白色的牛奶河将他毫不留情的淹没……
牛奶河…………牛奶???
连溪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愣了好半晌。等到回过神儿来想起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才怯生生的打量了下四周的三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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