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猪般就算地震了他也醒不了,可是身体却不比他的迟钝,自动自发的抱紧男人的腰,脸颊不停的磨蹭著暴鸣华的胸膛,软软呼呼的小二茬不停的骚动著暴鸣华的腋下,被窝是暖和了,他依旧无法入睡。
暴鸣华失眠了,小家夥的睡相太差了,两条小细腿蛇般的缠在他身上,长长的睫毛总是在自己胸前轻抚,最可恶的是那双小手,在梦中还不老实,来来去去的摸著他的小腹,好几次暴鸣华都以为对方醒过来了,结果低头仔细观察,人家睡的那叫个香甜,口水都流到他的身上了,没事还吧唧下小嘴。
暴鸣华有那麽种冲动,干脆将他给干了就得了,让他得瑟个够,可他却只是想想,手下轻轻的抚摸著季小好光滑的脊背,和他赤裸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起,仅此而已。
暴鸣华突然想要个美好的夜晚,这种感觉就像是很小的时候,对待父亲、母亲还有著幻想的童年时期,每当过节的时候期盼著收到礼物,然後亲手打开的那种的感觉,很期待也很兴奋。
他要在季小好清醒的时候层层的剥掉他的衣服,他要亲手将他扒光,舔便他的全身,让他完全属於自己,不止身体还有灵魂都属於自己。他期待著自己弄哭这只小公鸡,期待著他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祈求的望著自己,他期待著季小好羞涩的张开双腿求自己进入,每每想到这里,暴鸣华就很亢奋。
为了吃到大餐,为了能够吃到场酣畅淋漓的大餐,暴鸣华忍耐著,就好似看到块极为想吃的蛋糕,忍耐著不去挖块奶油下来尝尝鲜,这种近乎变态的执著很怪异。
清晨,起床铃将季小好叫醒了,他用力的张开的眼睛,十分不甘愿,被窝里好暖和,好舒服。
睁开眼便看到暴鸣华的脸,季小好下子清醒过来,蹭的下坐了起来,被子顺著他的身体滑落,低头往下看,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小鸡鸡肃然起立,他的内裤也不见了,他吓抬头望了望,这不是自己的床,他什麽时候钻进了暴鸣华的被窝?难道是他饥渴的半夜梦游脱光了往人家被窝里钻?啊啊,他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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