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据说她在雪山修炼三年才有一身狠辣武功,这功夫需吸食元阴元阳,故其出世后掠夺婴孩以进补。毒女袭击过诸多武林人士,又因其行径恶劣,故要对她进行围剿,《莫经》仅是原因之一。”
“毒女是被困雪山。”聂冲华思忖道,“安翼然用爆竹制造雪崩困住毒女,不料毒女阴差阳错得到《莫经》,又靠圣地物资撑过三年,终于归来复仇。”
“为了娶个大小姐如此折腾?”聂知着道,“我遇到安翼然时已是冬至,安翼然久居中原,对西域并不熟悉,时间根本不够。何况装硝爆竹之威力远不够造成雪崩。再次,我去过溶洞,里面鲜有人工痕迹,哪儿有甚么物资?你所言之事都是按你想象进行而已。”
“他有不得不做之道理,毒女有孕在身。”聂冲华抢白,“她在雪山中小产,出逃后才对婴儿有病态执着。”
乐成神色莫名地看着长老和宫主二人互怼,心想刚刚要是强行离场就好了。
“‘食物’倒是有了。”聂知着冷哼,“你编故事时不光要联系已有情节,还该判断孰轻孰重。”
“……我撤了。”乐成道,傅星怜见状向聂知着递了个眼神,亦起身离去。膏灯熄了,宫内只剩惨淡的月光。
聂知着拾阶走到聂冲华身前,正殿内两人的影子一直被拖到门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记得那么多细节么?”聂知着道,“因为那时我遇到了你娘。”
聂冲华没有答话,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你是不是想救所有人?你现在毕竟是凡人,你只能越搅越乱。”聂知着拈起聂冲华的下巴,将其扳到与脖颈垂直的角度,幽绿的猫瞳如鬼火一般摇曳着,“我不是现在道德制高点上训你,而是因为我犯过同样错误。”
“谁……?”聂冲华唇间吐出一个含糊的词。
“你。”聂知着道。
聂冲华似是不甘心,催动内力迫使聂知着俯下身来,同时一手按住聂知着的头,将其压在自己的唇上。聂知着没有反抗,唇瓣轻启,由着聂冲华的舌尖在他的唇内侧扫过一圈。
聂冲华没做太多的纠缠,轻喘着松开手,聂知着的披肩发已然被揉得凌乱。“你终究还是要走?”聂冲华恢复了宫主该有的面无表情的姿态,眸光一点点暗了下去。
“我已破身,不会再去。”聂知着道。
“至少有个人跟我想得一样,因而身是自由,心却禁锢着。”聂冲华道。
“他只是看了《莫经》现世之惨状后于心不忍罢了。”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