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恋,并且也深爱着彼此。林殊鼓足了勇气才在向妻子求婚的前一天坦白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可静华毫无芥蒂地接受了。结婚之后,他们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林殊本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本应该是一直幸福下去的。
异相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是他去妻子应酬的包厢里接醉酒的她回家那一次吗?天性老实的男人从未踏足过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一不小心走错了包厢。连声道歉想退出去的时候却被一群嗑嗨了的公子哥儿拦住,非要他喝酒赔礼才能走。向来滴酒不沾的男人硬着头皮被灌下一整杯下了料的鸡尾酒,等静华觉察到不对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群人压在沙发上,衣服都被扒了一半了。最后是静华报了警才能把他全须全尾地带回了家。
那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是个多么恐怖的开关。下身痒得像钻进去了无数只蚂蚁,那张小嘴不停地开合,饥渴至极地、迫切地想吞进去什么东西好好止痒。静华抱着他柔声安抚,手指也浅浅插了进去,可是不够,手指太细、太短,只有穴口的位置才舒服,更里面却还是酸麻得不行,穴肉都淫媚地绞在一起,渴求着被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捅开。静华的手指碰到处女膜就不肯再深了,她阴沉着脸,用手指掐捏按揉着阴蒂,在穴口刮搔挑逗媚肉,让他颤抖着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打湿了新铺的床单,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消停,第二天静华不得不请了假。
丈夫的身体骚贱得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无法真正地被身为女人的自己满足这件事,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静华的心里。她变得疑神疑鬼,总怀疑林殊会背着自己出轨,在某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发骚浪叫,求对方满足自己淫荡的身子。她不喜欢林殊出门,不喜欢他和别的男人说话,林殊周围的每个男人都是她心目中潜在的奸夫,他和他们多说两句话都会让她嫉妒得发狂。她买了一堆小玩具,每晚都在他们的婚床上玩弄丈夫身上多出来的女穴,直到林殊因为过度的潮喷腿软求饶才肯罢手,像是以此来证明归属。但是静华从来不碰林殊的处女膜,甚至每天都会掰开他的穴检查。如果这层膜被捅破了,丈夫彻底发了淫性,只是个正常女人的自己该拿什么满足他呢?他一定会因为欲求不满去求别的男人操他的。可林殊只能是她的。只有确认那个小东西的完好无损才会让她安心。
静华生病了。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林殊却并没有感到生气或害怕。那是他深爱的、也被其深爱着的妻子,他早在跟她求婚的那一刻起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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