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为他按过无数次,浴缸、沙发、地毯、床榻
最终,贺云的手都会一路往上,直到可以将自己彻底安抚。
“贺云。”
司玉喊出的音节模糊不清。
他用力搂住贺云,继续往怀里钻去,直至两颗怦怦跳动的心脏,仅凭薄布料已无法将它们分隔。
贺云关掉水龙头。
浴室里,只剩下二人紧促的呼吸。
“抱我。”
司玉看着贺云,凭余光取下他手中的花洒,放到一旁。
接着,他拉起贺云的手,却没有按照「约定」将其放到自己腰身,而是将白衬衫纽扣交给他。
“解开。”
两个字,是蛊惑,是命令。
微敞开的领口处,划过贺云的指腹,接着是胸前布料的扯动。
司玉鸦羽般的睫毛垂下,吻向贺云紧抿的嘴唇
砰
不锈钢花洒从浴缸边缘落下,银色软管滑过白瓷,拉出长长刺耳声响。
惊扰未能深吻的二人。
“碘伏、棉签。”
司玉的视线从茶几上的物品移开,看向贺云走入卧室的背影。
“好狠心啊。”司玉抱着双腿,“药都不肯帮我擦了。”
卧室门后,贺云后背顺着门扉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