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尹湫曜转身大步离去,手抚在腹部,眼有泪光。
月堂主胆战心惊地跟着温莨地走进教主的卧房,教主此时已经平静下来,负手立在窗前,看着株茂密的梅树,蝉儿在外面嘶嘶鸣叫,月堂主斟酌着开口道:“教主只是因为食用了离离果才会如此,并不是……怪物。”
尹湫曜只听到半,并不知前因,此时转过身看着月堂主,道:“什么是离离果。”
月堂主道:“书中并未记载,只说这种果子产于南疆,极为难得,雾州称为神果。那地方只生男不生女,故而男男生子繁衍。教主可记得吃过什么奇怪的果子没有?”
尹湫曜转身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声音却平静无波,“吃过。黑苗巫师给的,绿色,很香。”
月堂主道:“那定就是了。这吐血只是怀胎的症状。”说完犹豫道:“只是……这生产之时九死生,教主若是……”
月堂主想说教主若是不想要,可以另想办法,虽然估计也痛苦,但总不会要了性命。
尹湫曜不等他说完,斩钉截铁道:“这个孩子我定要。你们管好自己的嘴,要是有人泄露出半分,等着人头落地,挫骨扬灰。”
月堂主惊出身冷汗,躬身道:“属下不敢。”
“你出去告诉他们两个,记住。别让我杀了你们。”尹湫曜冷冷抛下这句话,挥了挥袖子,月堂主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尹湫曜和温莨两人。
“这个孩子……”尹湫曜开口,他不想温莨误会。
温莨立即道:“不论是谁的,我都会当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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