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来,将枫树枝放回盒子里,拿着盒子走了出去,刚刚出门,又“哇”地吐出口血,眼角渗出泪来,唇边挂着笑意,“很快我就要来陪了你吧,阿风。”
温莨听浑身发寒,连忙将他扶住,抱回了卧房。
月堂主不是第次给他把脉,但每次把完都皱眉不语,前几次开了些补血补气的药,想来教主时因为玄风事伤心过度,劳心所致,但又不敢肯定,这次把完脉,久久不语。
尹湫曜还在昏睡中,月堂主又把了两回,眉头越皱越深。温莨心里急得不行,轻轻掩了被子,拉着月堂主到了外屋,问道:“教主到底怎么了?”
月堂主若是有胡子的话,肯定很想用力捋上两把,可惜没有,他只能用两指敲了敲额头,道:“容我再把次。”说完走进卧房,凝神静气,又诊了三回脉象。
出来时,春堂主和秋堂主也到了,见月堂主就将他围住,纷纷问教主到底得了什么病。月堂主咬了咬唇,迟疑道:“教主似病又不是病……”
三人焦急催问,月堂主道:“是胎脉。”说完自己也不信般坐到椅子上猛灌下大口凉茶。
温莨等人愣住,又问了遍,“你刚才说什么脉?”
月堂主睁开眼睛,无奈而确定地道:“教主是胎脉。”说完低头喝茶,含糊道:“看脉象应该有两个月了……”
三人石化,如雷击顶。
春堂主先回过神来,坐到月堂主身边,道:“有没有可能是……搞错了?”
月堂主瞪他,懒洋洋地道:“不信我的医术可以找别人。我统共给教主把了七八回脉,前几回我当成体虚来治,今天这脉象是胎脉无疑。”
“可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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