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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湫曜觉得阵寒意慢慢爬上背脊,不能让这厮再说下去,侧目看着河水,问道:“怎么只有你个人,月堂主呢?”
温莨不紧不慢地道:“我跟月堂主同教主走散之后,就在原地找了两日,后来那些苗民又打了仗,差点被卷进去,不过却看到了个人。”
尹湫曜不语,看着他,温莨继续道:“南诚式的儿子南武鸣,还有那个问路的苗女,教主可还记得?”尹湫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
温莨啃完兔腿,将骨头丢在地上,道:“南武鸣没看见我们,不过他既然在此,就必定是冲着教主你和藏宝图来的,况且那两支苗民的争斗似乎也与他有关。我们势单力薄,万被他们算计就遭了。于是我与月堂主商议,由他先赶回教中,调集靠近南疆的分坛人马,过来接应教主。”
尹湫曜没想到温莨安排得如此周到妥当,又见他为了寻找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自己却在此处安乐了几日,愧疚越深,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话,他跟人相处实在不,安慰词只在书上见过。
温莨见教主定定看着自己,目光柔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属下辛苦些没什么,只要教主没事就好。”
尹湫曜别过头去不看他。温莨这句话说得他心里又涩又暖,虽因为他是教主,但也足以令他动容。
玄风蹲在火边烤兔子,温莨脱了破烂衣服在河里洗澡,尹湫曜搬出木凳,坐在小屋前看着他们两个。
若是时光可以停留,尹湫曜觉得停在此时最好,没有江湖,没有藏宝图,没有纷争,没有余的欲望,哪怕不说话,就这么相处下去也足以度过此生。
人有时会陷入荒唐的妄想,但现实总会提醒人醒过来。
温莨洗完,头长发披散着,浑身湿淋淋地从水里起来,看了眼地上脏破得不能再穿得衣服,把目光瞄向了玄风。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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