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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尹教主果然听话的成了探路石。为了洗清罪名,也为了那方玉印……之前他从未将传说中的信王宝藏与那个人联系起来,直到他看到这方印。
行人踏上前去南疆的路程,因此次路途遥远,费时颇久,教中不能只留秋堂主人主持大局,便让春堂主严闵先回去,以作后应。
四人买了辆马车,路游山玩水,不急不赶地朝南疆行去。
走了两个月才接近南疆边际,地势风貌已与中原大大不同,尹湫曜开始新鲜了几日,后来便连马车都懒得下,说是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看的。
月堂主倒是每到处都会留意路边贩卖的草药,或是途经山野采摘些稀奇少见的药材,对这里十分感兴趣。
温莨和玄风只对件事感兴趣。
那日教主的癫狂月堂主和春堂主都以为是药物所致的失常,毕竟中了勾魂香之后几乎都是言语古怪,疯疯癫癫。温莨和玄风则不然,隐隐觉得其中大有文章。但教主肯定不会讲,若是问起来,教主生气还是小事,要是旧情复发那就难办了。
但看路上尹湫曜的反应,又不像那么回事,清醒之后便彻底将那事忘记了般,绝无半点愁绪,依然时不时召他们侍寝。
尹湫曜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玄风和温莨了,若说全是欲望所致也不见得,譬如这路上他也少遇上几个标致男子,也调戏过,但仅仅只是调戏而已,出门之前那种想要睡遍天下男人的想法好像不知何时被他丢掉了。
玄风和温莨则会在每次他调戏男子时及时出手打断,反正现在在外面为了掩饰身份,没有像在教中那样尊卑分明,搞得尹湫曜十分不爽,然后两人还不放过他,趁月堂主上山采药,在房里将他将他好顿收拾。
这日路过南疆座大城,虽不及中原繁华,也别有番风趣,几人路过家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