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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高强的教主深深懂得厚积薄这个道理,欲望平时要控制,但不能压制,要让它慢慢积累,就如煎药般,文火慢慢熬,等到了时间,才能渗透出好最浓的药性。
而伺候教主最的玄风却觉得教主实在是太……清心寡欲了。
明明是那么……可这平时这日子又过得这么……非要形容的话,简直快赶得上修仙的道士了。
自然,教主看小黄书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玄风只知道教主傍晚总是喜欢躺在竹榻上看《毛诗正义》、《玉台新咏》、《淮南子》、《江湖秘抄百种》等等又高雅又学术的书籍,所以才感叹教主真是太神仙了。
如果不是上过教主床的话……定会以为教主是真神仙。
第九章
转眼到了五月初,晚上没有月亮,黑漆漆的,风不温不冷地吹着,玄雷咽了口唾沫,走进了教主的寝室。
他不是急色,他是紧张。
屋角的烛台上点着蜡烛,照得室昏昏,床上的教主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玄雷想了想,既然是侍寝就应该顺从主动,利落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几步走到床边,掀起半掩的纱帐。
教主身上穿了件纯黑的袍子,夜样深沉的黑色,十分简洁的款式,端肃,禁欲,正慵懒地依靠在床头打量着他。
玄雷眸色暗,只觉得此时的教主像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禁忌,冰冷,却又透出诱人侵犯和亵渎的欲望。
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从自己锁骨扫向健硕的胸肌,下变得炽热,再如凌迟般慢慢往下划去,来回舔舐着整齐的六块腹肌,然后停留在下面那处,火热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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