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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打岔说:“诶师父,您不是说今儿下午还得上课,怎么没去?”
“改上午了。”
“……上完了?”
“老师都走了啊。”
“那个苏老师走了?”
“走了啊。”
“那他下回什么时候来?”
“没下回,今儿最后一天。”
“以后都不来啦?”
“你打听这个干嘛?”周松民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估计不来了吧,课都结了还干嘛来。”
贺远心里一阵失落。说不上是什么值得他这样失落。其实人家苏老师就是见天来厂里上课,也不是给他上,他有什么好失落,但他就是一下没了精神,觉着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还是有天唐士秋过来找他,叫他下礼拜天上自己学校玩,说是有舞会,兴许能认识个把姑娘。贺远不想去,他对跳舞没有兴趣。刚进厂那阵跟着师兄去凑过两回热闹,他不喜欢那种场合,男男女女借着昏暗的灯光搂搂抱抱,做些小动作,无非是给谈对象或者想谈对象的人,提供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相互勾搭的机会,贺远觉着没多大意思,两回以后就没再去过。不过一想到“同一所大学”,他又答应了。
“你这日子过的——大白天就开始有伤风化。”
“什么叫有伤风化?”唐士秋正领他往礼堂走,“你敢说你就没跟人跳过舞,没搂过姑娘腰?”
“我就是没有。”
“不是吧哥们儿,你这工人阶级的思想觉悟真比我高这么多?”唐士秋觉得不可思议。
贺远说:“谁跟你似的,瞧着人模狗样的大学生,其实满肚里花花肠子。”
哥俩步到礼堂时,礼堂的窗帘俱是从里合上的。大约为了营造氛围,只点着昏黄的灯,人在里头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贺远左右看了两圈,人是真不少,并且明显的男多女少,也甭管好看不好看,每个姑娘身边都有男的围着。
唐士秋一边四下瞄着,问贺远:“这和咱工人阶级的舞会一样么?”
贺远说:“也差不多,就是女的少点儿。”
“嚯,那敢情我得跟你上你们厂找对象去。”
“得了,你能看得上?就我们厂那帮女的,不是孩儿他妈就是人来疯,不知道谁调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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