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凝视著鲁霄,心想,鲁霄是在明知故问了。
『何不背背你那首骂人诗呢?』胡涛说。
『骂人诗?』鲁霄大笑了起来:『那种游戏文字,念它干嘛?』
『越是游戏文字,越可能含满著哲理,』秦风认真的说:
『中国的许小笑话裡,全是人生哲学,我记得艾子裡有篇东西说,艾子有两个
学生,个名通,个名执,有天和艾子起在郊外散步,艾子口渴了,要那个名
执的学生去回乡下老人要水喝,那乡下老人说,喝水可以,但是要写个字考考你,
你会念,给你水喝,不会念,就不给你水喝,结果,老人写了个真假的真字,那
学生说是‘真’,老人大為生气,说他念错了,学生就回来报告。艾子又叫名通的
学生去,那学生看这个真字,马上说,这是‘直八’两个字,老人大為开心,就
给他们水喝了。后来,艾子说:“人要像通样才能达,如果都像执样‘认真’
,连口水都喝不到了!”』秦风笑笑,望著鲁霄。『这故事给我的啟示很,你
知道吗?鲁叔叔,我就是这名‘执’的学生,对切事都太认真了。』
鲁霄欣赏的看著他。『你会成功的,秦风,』他又说:『尽管认真吧,别怕没水喝
,鬍涛的是咖啡!』
秦风问:『鲁叔叔,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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