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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老笑了。
『你夸大其辞,』他说:『你不会那样....不好吧。』
鲁霄也笑了。
『我确实是夸大其辞。』鲁霄坦白的承认。『我既没有用他的衬衫擦画笔,也没有
用松节油毒他,但是,我不是个好爱人却是真的,我太沉迷餘梦想、自由、和绘画
。我家老爷实在受不了我,因此,他离我而去,解脱了他,也解脱了我。他说,他
是劫难已满。』鲁霄笑笑,继续抽著淤,他的手指丰润、灵巧、而修长。『你瞧,
我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你!』
鬍老再次失笑。『你的故事都很特别。』
『真特别吗?』鲁霄问,深沉的看著鬍老。『你不觉得,这就是同志的故事吗?人
有两种,种随波逐流,平平稳稳的活下去就够了,於是,他是正常的,正常的婚
姻,正常的职业,正常的生活,正常的老,正常的死。另种人就是同志,是命运
的挑战者,永远和自己的命运作对,追求灵魂深处的真与美,於是,他就切反常
,爱的时候爱得要死,不爱的时候不肯装模作样,他忠於自己,而成了与眾不同。
』鲁霄顿了顿,眼睛闪著光盯著鬍老。『你是第种人,而我是第二种人。可是,
第种人并不是真正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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