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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副其实的嫂嫂,还是不能见光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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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缩起来,有些恍惚,身后似有人搂住了他,埋怨他责怪他,磨牙生气道:“嫂嫂从不曾想我,可知我在宁州日夜思念?”
凌之闷哼了一声,双腿间黏腻湿滑,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想起男人就会流水,难捱地眼睛也湿润,鼻根一酸,却不求他帮他,一张口,却是回道:“陛下要为你赐婚,你何必要念着我。”
话落,室内一片寂静。
凌之后知后觉自己语气里的酸味,又后知后觉他的身后并没有人。
……
他慢慢地将自己缩起来,空虚的身子与冰冷的心,相互倾轧,让他感到异常地痛苦。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低微地呼吸,迷茫地想就此陷入一场永不会醒来的梦。
这样,就无人能指责他。
“不…不好了——”一日,院子里响起踢踢踏踏的声响,一个人飞速地穿过走廊奔进来,满眼是泪,急道:“宁州的水军…水军反了,将军他……他受伤了,怕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