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得到了答案,满意地停下来,又变成慢条斯理的抽插,将性器整个抽出再插入,让那肉穴时而只能吃到窄小的头部与偏细的根部,时而又被粗壮的中部撑至褶皱全无,一时间苏晏只觉饱胀感与空虚感交替往复,快感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吊的人难受极了,连肠肉都不自觉地裹紧肉棒,似不想让它出去般,穴口周围的淫液在刚刚的快速抽插中都被摩擦成了半透明的泡沫。
“啊……我快到了……你快点!”苏晏被磨的难耐,只觉得这小子怎的学坏了,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身前翘的老高的玉柱。
朱贺霖也忍到了极限,现下慢条斯理的不过是想延长出精时间,被苏晏一叫,立刻丢盔弃甲,对着那湿软穴肉疯狂顶撞了数十下,便低吼着抵着穴心射了出来。
苏晏久旷,也坚持不住,在这猛力的抽插和手下快速的套弄中阳物涨红,马眼翕张,尖叫着射出四五股淡黄色的浓精,可见确是久未射过。
朱贺霖憋了数月,是以第一次射的极快,将将半盏茶的功夫。
但苏晏的欲望却仿佛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朱贺霖刚从苏晏那高潮后不停痉挛的水穴中拔出来,苏晏便迷乱地哼叫着要景隆帝快插进来。
朱贺霖似是觉得他这刚被他肏射就叫着要别的男人的行为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挑衅,不由得伸掌啪的一声拍到苏晏一侧腿根,恨恨道:“浪货!是嫌我没肏爽你吗!”
那一掌倒没有多疼,却是叫苏晏“啊”的一声略清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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