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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少轩脑海里浮现出小女孩那张睁着大眼睛的脏脸,不由有些揪心。
“此地风俗而已,估计也是信仰所为,好在圣女多半是好事,倒也不必担心。”余正安慰道。
井水喷涌到底是不是和尚所为,雷少轩依然将信将疑,但是小女孩帮了雷少轩却是无疑,从这点上说,这里的人都欠那个小女孩一份情。
旁人也许不信那么多人竟然无法举起铁链,然而亲身经历过举铁链的人,却知道他们真的举不起铁链。
“余大人,前面还有多少路程?”
“不敢当大人之称。”余正摆摆手道,“过了此地,西海道算是走了大半。西海道之后是平西道,平西道有千里之遥。平西道后是十万雪山,十万雪山延绵数百里。过了十万雪山,便是苦海。如今已是初春三月,四、五月,可达苦海。”
“西海道干旱无水,荒无人烟,如何前行?”马少腾有些焦急道。
“洹水尽头便是西海,约两日路程,赶到西海,便不愁水源,那里也有些集市人家,可以补粮食和水。”
峡谷逐渐变狭窄,两边黄土悬崖高耸,洹水蜿蜒其间,洹水河道干涸,裸露出狰狞怪石嶙峋的河底,依稀能看出曾经的急流险滩。
峡谷倏尔向北,倏尔向西,倏尔向南,看不到太阳,很快就让人迷失了方向,好在沿着峡谷往前走的路只有一条,只需要跟着走就好。
夜晚,峡谷漆黑,抬头看去,峡谷如一条线隐约挂在天空,行走峡谷中,不时能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
悬崖上,不时传来啸月的狼嚎,沧桑而悠远。往日让人害怕的狼吼,在峡谷中回荡,颇有些生气,驱走黑夜的寂寞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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