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营内要勤洗脚、洗澡,不要喝未煮的水,饭前便后要洗手……”王思懿叮嘱雷少轩道。
“哪里可能如此讲究?那可是军营、牢房。”马少腾嘟囔道。
“哼,不想得病就按照我说得做,做不到无非是懒惰。”
马少腾苦笑。
“如今你们先好好练习缝狗肚。”
王思懿撇嘴道:“你以为杀狗是为你们吃的?是为了制狗皮膏药。”
转身就走,嘴里还念叨着:“好久没制狗皮膏药了,想想狗肉真挺香。”
雷少轩在济仁堂住了五天,虽然并未痊愈,囚犯押送却再也无法耽误了。好在雷少轩身体依然虚弱,病却已经无碍,而且上路之时,无需全程行走,只要感到疲惫,胡友德依然可以背着他。
马少腾也在济仁堂陪了五天。
原本马少腾照顾雷少轩,是看在公孙倩的面子上,这几天朝夕相处,两人关系着实变得亲近起来,而且王思懿一再威胁,要是不把雷少轩平安送至苦海,估计也没脸见王思懿。
五天过去,王思懿无奈给雷少轩送别,毕竟军务所在,不能耽误。
王思懿送给雷少轩一个包裹,附上许多专门配置的药物,和一套外伤缝合、处理的工具。这套小小工具在之后的岁月里,无数次救了雷少轩生命,在身上流下无数伤疤,伴随雷少轩渡过许多艰辛苦难的岁月。
雷少轩向沈为庸深深一揖,感谢这个人生中最艰难岁月里,教会自己观察世界的第一个老师。他教会雷少轩如何观察环境,利用人心,建立信心,树立了人生目标,让雷少轩初步明白人性之复杂,不让雷少轩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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