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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雪被这么折腾压根没醒,还跟条蛇一样挂在他身上,缠得死紧。
季唯洲打开衣柜给他找衣服,拿了条轻薄的卫衣和运动裤给他套上。套裤子的时候,某个被折腾的人终于肯清醒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江淮雪半眯着眼,“谁准你动我的,离我远点。”
季唯洲委屈道:“离你远点你就要摔了。”
江淮雪半眯的眼突然睁开了,眼瞳在那一刻像两朵绽放的花,忽地闪出明亮的光来,又在顷刻间暗淡。
他随手扯了扯季唯洲的脸,只当他是假象。
“痛的啊!”季唯洲含糊喊了声,往他腿根拍了一掌,示意他松手。
江淮雪这才换上难以置信的神情,指尖颤抖地抚过他的眉眼,最后紧紧搂住了他。
“不是假的。”季唯洲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紧绷的情绪,克制地蹭了蹭他的脸。才继续对他说:“我现在要去上课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江淮雪忍着话里的激动,问道:“上课?”
季唯洲点点头:“对啊,上课。”
江淮雪这才抬头看清楚环境,他在很经典的大学宿舍里,床铺还是桌面,都透着一股半旧不新的苍老感。
那几张床和桌子,他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哪张是季唯洲的。
桌子乱出美感来的,一定是季唯洲的桌子。
“先随便拿漱口水漱个口吧我上课要迟到了第一堂老师必点名我不想被抓啊啊!”季唯洲一口气扯了一大串句子出来,直接抱着江淮雪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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