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还变成了臭名昭着魔将之子禾子慊。
“阿阮。”禾子慊又叫了他一声,阮燕鹄回过神来,感觉抱着他的手在打颤,他想回头看看他,但那人紧紧贴着他的脖子,让他回不了头。
呼吸声是乱的,从喉咙里带出的呜咽声也是乱的。扰得阮燕鹄的心也乱了。
禾子慊哽咽的声音,贴着他耳旁回荡:”阿阮,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我不该把你关在这个地方,我,我也不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真的……“
大滴大滴的凉珠子落在阮燕鹄颈间,又痒又疼。
他想说话,他现在也能说话了,但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是说孩子不是禾子慊的,还是说他不会再介意了。
”不,哭。“良久,他嘴里才憋出句话来。
但禾子慊依旧抱着他哭,直到月上三更,后背凉意更浓,他没忍住哆嗦了下,那人才止了哭声,抽抽嗒嗒地帮他更衣。
然后,又抱着他不撒手,声音嘶哑道:“我马上就走,这个孩子你要不要,都随你吧,我没多少时间了,也不会纠缠你了。”
阮燕鹄听得发愣,禾子慊在他颊边吻了吻,继续道:“你不欠我了。”
“阮仙君,保重。”
那人起身离开,阮燕鹄都没来得及叫住他,问他什么事情,转身后背便空无一人。
床铺上尚有温存,阮燕鹄盯着压出的褶皱,舌尖微微发苦,竟不知这几百年来修练的什么法术,让他此刻如此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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