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受控似的在人家脸上啃噬,身下的欲望已经快把他燃烧殆尽,他想那人快些走,留他一个人在那儿倒还好受些。
可那人全然看不出他现在身不由己的状况,反而将他这些求欢的动作信以为真,喘着粗气解开了他捆绑自己的绳子,任由自己在他身体上摩挲,阮燕鹄无法控制手探向那人身下,却没摸到属于女子的花径,却抓住了一个比他的玉器还要激动的粗长阳根。心中不满,便又朝里探去,那人却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理智全无,看到的东西还都是雾蒙蒙的,阮燕鹄也顾不上心底警声大作的礼义廉耻,发狂似得想要抓住自己的玉器塞进那人手里捅一捅,好让自己稍微快活些。
但那人却突然矜持起来,执意把他的脸摆正,让他看着他说话。
“仙君,可否,真的愿意?”
阮燕鹄仍旧神志不清,咬上了他的嘴,他不想听他说话,身体要烧着了……
“我家里人曾说过,这种事情,只能是夫妻来做,仙君若想,便点点头应了我。”
阮燕鹄不由自主地点头,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想要身下索取更多……
“那请仙君吃下这枚丹药,若日后您记不得给我的承诺,后果……”
没等他说完,阮燕鹄就扑向他,扒在他身上自己动了起来,可顷刻便被身下那人反客为主,撕下腰胯上的衣物,一举捅了进去。
阮燕鹄还不知那地方能用来行事,但塞入时的痛感过后,那巨大的肉物不断顶撞着体内的某个点,爆发式的快感从下体接踵而至,猛烈的动作撞的他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巴呼吸。
那人青涩地如同一个毛头小子般初尝情事,只知一味使着蛮力向他后穴插弄,毫无技巧可言。但极会感知他身体上的变化,稍稍戳在那儿舒服,在哪儿是敏感点,阮燕鹄给出的反应,他都学的极快。硬是插得他喷出几次精水,才留出一会间隙让他休息。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颠鸾倒凤了一晚,隔天,阮燕鹄再睁眼,身上除了乌糟糟被人蹂躏的痕迹和后庭底下一滩精水,就是压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的狗儿。心里既羞愤又难过,不知那人是谁,也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那人却频频出现扰乱他的生活,还不予他正面解释。
在外面,有时初一,有时十五,总要趁他不注意,把他的眼睛蒙上,在暗处对他做苟且之事。阮燕鹄有尝试过反抗,但那次之后自己的法力尽失,每每让那贼人得逞,只能有苦难言。在家里,不知为何狗儿对他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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