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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管家就瞧见夫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召集全部的下人们来屋前问话。
“昨个儿谁在老娘后花园子里瞎搞,折了我的上品金萍竹?!”
在场的人,除了跪在地上不知怎么跑出来的小将军聋拉个脑袋,其余的眼睛都齐刷刷地望着竹园里的一片狼藉,面面相觑。
半响,闷不做声的小将军抬头向屋子里看去,眼里满是焦灼,盯了一会儿,便急不可耐地开口询问:“娘,巫医怎么还没出来?”
胡夫人两眼一伦,看样子并不想搭理他,倒是大将军这会儿手里怀抱娇妻,极度惬意地瞟着这一团“和气”的场面,冰山似的脸上也浮现出类似笑容的神情。
“我再问一遍,这谁做的!”
堂下的人们瑟瑟发抖,顶着大将军审视的目光,气氛更是沉重,其中有两个的腿都快抖成筛子了,就差倒下来承认他们就是昨晚偷腥的那对儿。可他们也冤枉啊,明明是在假山旁边做的,鬼晓得园子里也会有人啊!这搞得跟大战一样,怎么可能是他会对花花妹妹做的事情嘛!
伙夫大牛看着相好泫然若泣的模样,咽了一口口水,准备男人地站起来独揽责任,结果颤颤巍巍的手还没伸出去,一个霸气侧漏的声音就先喊了。
“我做的。”禾子慊目不转睛地凝视门口,丝毫不理会他娘白皙的脸转黑的变化。
“那滩血是谁的?”胡夫人指着墙背上红白混杂的干涸水印,摁住额角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另一边大将军把手放在背上给她顺气。
“……阮燕鹄。”
禾子慊说着有些底气不足,昨天把人做晕了,还以为很正常,结果做着做着,就摸到他一屁股的血,当时吓得脸色惨白,给人穿上衣服去找大夫,一时失控把府里上上下下都惊动了,尤其是他爹娘,得了消息就赶忙追来,不仅守着阮燕鹄不让他看,还让他跪下受罚。
耳边嗖的一声划过,禾子慊险险避开他娘甩过来的绣花鞋。
胡夫人现在才知道夫君当初为什么执意要扔她儿子了,这脑子笨的,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她好不容易把儿媳妇哄得留下来,可他倒好,对着人家就只知道使蛮力干,教都教不会!
大将军劝导无果,胡夫人正准备把手里另一只绣花鞋也扔过去的时候,巫医却擦着汗从屋子里走出来,发现众人都盯着他看,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下巴上的胡须。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禾子慊立马跳了起来,连被东西砸中也不顾了,奔到巫医身旁,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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