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鹄红着脸,说话声结结巴巴,这几日,他学会不少新词,但还是禾子慊这个名字念起来最为顺口。
“对,是子慊,看来仙君这段时日又有所精进,不如晚辈给仙君些犒赏,如何?”
禾子慊声音温柔,舔吻着他的颈肩缠绵,纵使这黑漆漆的天让阮燕鹄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他是生气了。因为他全然没有理会他的话,用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穴口,有一阵没一阵地打圈。
“禾子慊!嗯……”
阮燕鹄失声痛叫,干涩了许久的甬道刚被按出些滑润,都还没含住手指,又被挤进一根粗壮的肉棒,捅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嘘……仙君动静轻些,那边也有人在行这鱼水之欢,万一惊扰了人家的好事,明日他们把我们也抖落出去,岂不是得不偿失?”禾子慊轻咬着他柔嫩的耳尖,身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硬是撞的那人浑身发抖痉挛,小穴不得不松懈下来,让他挺进得更深。
经他这么一提醒,阮燕鹄不由咬紧牙关,吞下了呼之欲出的呻吟,忍受着那东西在他后穴里兴风作浪,任由禾子慊的手随意触碰,只想着尽快满足这畜生的淫欲,好放他与他说些正经话。
禾子慊怎会不知他心中的算盘,常人看不清夜里的东西,他这双眼睛倒是晶亮得很,但全用来看阮燕鹄雪白乱颤的臀以及忍得抽搐的脸。阮燕鹄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疯上半天,连日未见,今日也刚好是他刨穿了墙,正急着到处找他,恰巧又碰上,邪火便止不住在身上乱窜,见着这人就停不下来往死里肏他的念头。
怕夜里草地湿气太重,禾子慊把人一手提起,举到墙上,美色当前,哪顾得上后背复发的伤,只管换着位置往肉穴深处冲撞,肏的那人不由紧搂他的肩膀,口齿流涎,眼角还积着清泪,媚态横生趴在他耳边细细喘气,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摆出一副不情不愿欲拒还迎的惺惺作态。
“仙君,不如跟我说句实话,这么晚出来要干嘛?”
禾子慊到现在都觉得憋屈,他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怕阮燕鹄会跑,结果等他出来,还真就逮到阮燕鹄鬼鬼祟祟出现在这不合时宜的地儿。大晚上不睡觉,不是为了看野鸭子偷欢,那就是想要逃跑。
阮燕鹄后面被他的东西撑得太满,刚起来的一点快感又被他故意放慢动作碾磨,让湿处难受得紧。他想用声音回答,却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松开手比划。哪成想刚放手,身体便一沉,把股下之物坐得更深,顶的他又牢牢抓回禾子慊的肩膀喘息。
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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