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的两个人都很热情,要留他吃饭,温悦铎推脱半天还是拒绝了。
捕鸟人以为丛云皓知道他来了这边,托他给丛云皓带点问好的话。
“丛云皓也总是来这边吗?”温悦铎临走时还是多了一嘴,丝毫没注意到两人在他直呼丛云皓名字以后的表情。
“啊啊是的,丛处,呸我这嘴,应该是副司令了吧。”捕鸟人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话说丛副好像也问过几次伯劳鸟,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上次这里要开发成住宅区,也是丛副顶着压力请军部保留了这块山地自然保护区,我俩才有这份工作。”
怪不得,温悦铎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他乘车到了山下,银湾区监狱。
之前他偷偷托丛云祎帮忙,弄到了聂远的探监资格。丛云祎以为他是临走时候要和旧友告别,神色复杂,犹豫半晌还是答应了。她虽然没有丛云皓在军部的地位,因为父母的缘故也认识些叔叔阿姨,托点关系自然办好了。
狱警果然对他很尊重,温悦铎强装淡定地走过电门,水枪,还有体检室。这些曾在他心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印痕,不过也有人以同样的血肉填补了这些。
聂远马上要行刑了,穿着重刑犯的狱服,看起来比之前瘦了些,但依然不改玩世不恭的表情。
温悦铎拿起电话,看着窗户对面,“对不起。”
聂远扯了扯嘴角,带动了侧脸的烧灼性伤疤,“没有什么对不起,小少爷,我应该那天就交代在那边的。”他真的不在乎这些,笑道:“你让我多活了几天。”
温悦铎也笑,又有些懊丧,“其实我,有的时候也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于什么。”
聂远依然很优雅,双手交叉放在区曲起的膝盖上,“谢谢你这么说,让我舒服很多。不过小少爷,我还是希望你活着。你怎么就知道死后的世界更好呢。你想见着那些人吗,比如我,你恨我吗?”
温悦铎语气平淡,“不恨,你和周陵,永远都是我的朋友”,他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过去的事情影响。
聂远看见这张脸却有些忧虑,“小少爷,你又瘦了,如果阿陵知道会很难过的。”
温悦铎因病刚好,脸色确实发白,唇线的颜色也淡。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和阿陵的过去吗?”聂远突然压低了右眉,“我想补偿你,你听着,我和阿陵的初见其实并不在缅甸,在——”
“行了。”温悦铎及时制止,示意摄像头,“我们不谈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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