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让他受伤的。”
***
温悦铎苏醒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周。丛云皓正瘸着条腿,一手扶着支架,另一只手抓着温悦铎溅满鲜血的衬衫在水池旁边揉搓,却怎么也洗不干净,洗得他心烦意乱。
血早就干涸在衬衫上面,周围被烧得焦黑,破破烂烂。丛云皓的手在水流中逐渐没有知觉,直到布料被他的手揉皱都没有洗下去。
徐乐静静在门口盯了他半晌,“如果他一直不醒,你就打算一直洗下去?”
丛云皓动作顿住了。
“衣服怎么能代替活人呢,别瞎想了,人醒了。”
丛云皓才慌忙丢下手里的衣服,戴上步行辅助器一瘸一拐地往温悦铎的病房那边走。
门口隐隐约约传来细碎的交谈声,丛云皓听见熟悉的声音,顿在门口没有向前。
“记得您上次还让我走远点,现在又拿钱贿赂我和他在一起,不怕我祸害你弟吗?”温悦铎说话的声音还是很虚弱,但那种冰冷让丛云皓心里一寒。
丛云祎细声细语的,“你是他的命,不要觉得他很霸道,其实他就是个小可怜。”
温悦铎轻笑,“可怜的人那么多,我为什么非要可怜他?”他指了指自己几乎没有知觉的肩膀,“难道因为他让我更可怜吗?”
“他不是这种人,他喜欢你一定会很在意你的。”
温悦铎轻慢道,“谁离了谁都能活,再说他就是把我当个玩具而已。”
站在门口的丛云皓攥紧了拳头。
“不是的。”丛云祎听起来应该是在辩解,“他看玩具的时候绝不是这种眼神。”
“那又怎么样,就算他因为愧疚对我有一丁点儿的喜欢。”温悦铎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丛云皓砸进冰窟里,“我也不会甘心和一个恨之入骨的人在一起。那不是喜欢,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门应景地打开,丛云祎和温悦铎双双往那边看,看到丛云皓面无表情的脸。
丛云祎咬咬牙,提起牛皮包蹬蹬蹬出去了。
丛云皓走进来,温悦铎脖子梗着,身形僵硬。
“温悦铎。”丛云皓站在床边,两只手握紧外支架的前端,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温悦铎冷笑,“喜欢?光听到这个词我就恶心。”
丛云皓的五指蜷起,声音有些发抖,“对不起,我应该和你商量的。你,你并不清楚聂远的为人,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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