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近两天会不会到我手里。”
温悦铎几乎呼吸困难,下边的大手牢牢钳制着他,还有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头的压力。筋疲力尽,细小的汗珠从蜡白色的脸上低落下来,仿佛他也是里边的犯人之一。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吗?”丛云皓慢悠悠地碾碎脚底的砾石,掰着小奴隶的脸介绍各处风景。首先是左边的菜圃,一群犯人正在拔野草,灰头土脸的。丛云皓说,“看见了吗,这些是判刑三年以内和身体素质经过一级检测的人。”
接着下巴被掰向隔着一道铁栅的另一边,那里的囚犯已经在烈日下被曝晒三个小时了,监狱长在前边面无表情地训话。丛云皓接着介绍,“这些是判刑20年以内的囚犯,大多熬不出头。”
最后的场地上,囚犯穿着黄色的囚服,三五成群地围住一个看起来很文弱的囚犯,窸窸窣窣解开裤子。温悦铎即使离得远,也大致猜到是什么事情了。很久之后这群人把那个瘦弱囚犯提起来,那人头发尽湿,鼻青脸肿的,被拥簇进了澡堂。
“你猜你之后会进哪个监狱?”丛云皓热爱这种恶趣味,用自以为幽默的语言洗涤奴隶的内心,宣泄恨意,“我可以随便把你塞到任何监狱,看到刚才黄色的吗?是重刑犯,基本出不来的。你这种人进去,屁股都不用要了。”
丛云皓是个极其危险的人,他恪守自己的世界观念,若突然有了某种兴趣,就会产生偏执,以叛逆的方式寻求感应。折磨温悦铎变成了他的偏执,他尽职尽责地介绍自然淘汰的法则,暴露冷血恐怖的狩猎心理。
他向小奴隶提议,珍惜被他折磨的日子。
回到车上,温悦铎才正常地出了口气,可丛云皓怎么会放过犯错的奴隶。
“去FLOW。”他和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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