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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感到他目光中危险的迅息,呼吸加速,吐气如兰。
“那玉佩本不过是逗弄你的,小五儿真是傻的可爱。”
我不由得浑身颤抖,只见二哥邪魅的笑脸越靠越近,我自知在劫难逃,惊恐地偏过头去。
“恩?”二哥用笑谑的口气轻轻在我耳旁吹气,“贤弟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人,还能有如此纯净羞涩之感,为兄甚是欢喜,不过你不要再相行抵抗,要什么牌坊贞烈类的虚名又有何用?徒增痛苦约束罢了。倒不如乖乖依了我这次,顺应了淫荡本心,为兄定会怜香惜玉不再害你。”
我心下大惊,难道这人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户外对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大肆猥亵不成?这,这,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心下忐忑,二哥素有辣手催花之名,床第间是有股子狠戾阴郁的手段,行事冷酷偏激,偏偏外表斯文俊雅,想想真真令人心胆升寒。可偏偏这么个冷情冷性之人,独独因了我这秋水流波似的明眸所扰,乱了分寸丢了心机,只想速速快活了去,如要让他见了这人皮面具之下的惊世之貌,绝艳之姿,只怕我今世再不能逃出升天。
我花容失色,娇声软语相求,二哥以欺身压住了我,胯下的激昂格者衣物向我传递这危险的狂热讯息!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
我闻言睁眼,惊惧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事,那是个尺寸大的匪夷所思的家伙,哗地把下我下身的遮羞轻纱,像我粉嫩如轻颤花蕾,娇艳似四月芳菲的通幽小径便插!
“啊————!!”我惨叫连连,被仰面平放在亭中石桌上的身体,就那么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腿无力的垂在桌缘,二哥像赏鉴似的,从脚踝寸寸肌肤抚摸上来,笑道,“小五儿身好细致的皮肉,虽然面目平凡,却是‘内秀’呢。”
大哥因为这个不上台面的暗喻笑起来,他乃花丛高手,对各种新奇的猎艳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