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
何岸四岁那年被送到了孤儿院的门口。
他自出生那刻起,身上便同时保有着两套生殖器官,产房里响彻来自母亲惊惧与不甘心的哭叫声。
父亲也对何岸十分厌弃,从未亲自抱过他一次,何岸便从小由家中保姆喂养长大,好在年长八岁的姐姐还算对他亲近,一次次偷偷走进何岸的儿童房,陪他说话,但又时常被佣人发现,告状去太太那里,让她忍受好一顿训斥。
母亲想要个纯粹的“儿子”已经到了魔怔的程度,竟托人偷偷去找了巫医,给何岸服下所谓的“转性药”,何岸只吃了那药一个月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自医院抢救回来以后,身子愈发虚弱,甚至有几个星期不能自主行走。
也是在他出院回来那天,姐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天晚上家中老爷子正值六十大寿,宅中宾客如云,佣人们也都忙得脚不沾地,姐姐给何岸换上自己新买的厚外套,独自牵了他出去。
夜风不算太冷,何岸抬头只能看见漆黑的夜空与高悬的明月,姐姐招手拦了辆车,目的地是本市的一家福利院。
“以后不要用家里的姓了……”
姐姐叹息着说了这么一句话,把工整写下了新名字“何岸”的纸片放进他的上衣口袋,紧接着,在月色中独自离去。
何岸只是呆呆地站在福利院门口,没有追上去。
后来福利院的门卫发现了他,往后的十二年里,福利院便是何岸唯一的家。
何岸并不为自己双性的身体而自卑或羞耻,除却这些,他对于很多孩子应当执着的东西也毫不在意,不论是福利院里新捐来的书籍、衣服,还是过年才有得吃的满是肉的饺子,他都不争不抢。
直到升上高中那年,何岸偶然在实验楼那间少有人光顾的男厕里,撞见了谢黎。
学校里那个长相清纯又成绩优异的辩论队学姐,正跪在谢黎脚边,不顾男厕里瓷砖地板的脏污,拉开了谢黎的裤链,隔着一层黑色内裤,伸出舌头卖力地讨好着里面已然勃发的巨物。
谢黎的东西即便是隔着内裤,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学姐动情地舔着,脸上是专注又痴迷的神情,她用牙齿扯下了谢黎的内裤,那根庞然巨物便弹跳到了脸上。
学姐张开水润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含吮了几下柱头,紧接着,略带不甘地开口。
“不要分手好不好?”
谢黎依旧是一脸嘲讽,单手按了按学姐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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