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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蠢货!”丞相气得直跺脚:“冲上去啊!他们这么多人,那对狗男女实力再强,也得砍成肉酱!”
道理,谁都知道,但问题是他们面对的是联手的鬼哭和南宫。谁第一个上,谁第一个死。
命,是自己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命负责。他们的寿命是凡人的十倍,自然更值钱。
自然,比普通人更怕死。
几番催促,还是那个鸟样,丞相无可奈何,只好道:“甲士呢?他们的箭呢?”
甲士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弯弓搭箭,对着鬼哭和南宫闯进了屋子射击。
太过仓促,甲士们一个个气喘吁吁,弓未拉满,箭矢威力大减,风雪小了,但依旧还有。箭被吹歪,威力又减。
飞蝗般的箭矢接二连三的击碎瓦片,击穿窗户,射入屋中。
鬼哭掀翻了一张大桌,堵住了门窗,南宫手按在桌上,白霜覆盖,一支支利箭射在上面,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在桌上凿出一个坑洞,然后被弹飞了出去。
利箭从屋顶落下,鬼哭扑到了南宫身上。
此时的箭矢力道所剩无几,堪堪射破蓑衣,然后便被里面鲛绡纱所织的黑色大氅给牢牢挡住,更别说黑色大氅之中还有一层贴身铁甲。
鬼哭没受半点伤害,却知这样下去不行。
带着南宫从后门走,踢开了门闯了出去。穿过了院子,避开了从天而降的箭矢,到了另一条街。
这一条街也有甲士,他们气喘吁吁,面目被冻得通红。一看到突然闯过来的鬼哭,忽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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