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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晖看楚熙南身上妖气环绕,见此状,不由得逗他道:“如何?那魅魔又控制着你干些不是人干的事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倚明窗轻笑,瞥眼见楚熙南一副隐忍的模样,“那魅魔挖出他的心脏又放了回去。秦道友,这不碍事吧?”
“他这不还活着嘛?应当没事。”秦关晖漫不经心的,“话说,魅魔怎么还没有吃掉你的心脏?”
倚明窗思索:“楚熙南不想伤我的意志太过强烈,魅魔一时没能控制住他。”
“那还得是我来的及时。”秦关晖归功于自己,大言不惭。
倚明窗将此后“母魅”与“尹河”的事细说于秦关晖,听到后者,秦关晖明显顿住,他蹙眉:“尹河?”
“这人怎么了?”倚明窗与他并肩走出屋子,回首见楚熙南还愣在原地,上前拉住他的手腕。
楚熙南回神,猛地甩开倚明窗的手,沉着一张脸。
估计这小祖宗因为受魅魔控制做了些出格的事正别扭着呢。
倚明窗也不介意,好声好气:“祖宗,走了。”
楚熙南声音闷闷的:“嗯。”随后跟上。
秦关晖接着道:“我之前查魅魔一案,卷宗上所记载的第一位被剖心的人叫尹木,而陪同其在场的另一人,名字便是尹河。”
“不是,”倚明窗大脑嗡嗡一炸,“这名字……骨科啊?”秦关晖说过,魅魔剜心案发生在一对情侣之中,魅魔上身其中一人,借此行事剜掉另一人的心脏。
秦关晖疑惑:“何为骨科?”
“啊,乱/伦的意思。”
“非也。”秦关晖摇头,细细道来,“尹木是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