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抓得出奇的紧,如鸡爪子抽了筋一样。臀部重重坐在阿真的下体上。头往上仰,往上仰,眼睛翻上去,身体往旁边倒,咕咚倒下了,鸡巴还插在阿真的花径里,把她也带翻倒在锅炉房污黑的地上。
纪律员们把银丰跟羊宏搁在一起踢,跃在空中落在两人身上,觉得可乐,便一记一记的跳着踩。听见咕咚一声,他们到锅炉房去看,只见阿真下身赤裸,露着两条结实的腿,裤子褪到脚踝,下体与老传达相连。老传达马上风死了,鸡巴还硬着,楔在阿真花径里,她拔不出来,手一软,反而又跌在老传达身上。衣襟向两边敞着。一对乳房压在老传达胸口,压成两团扁肉。纪律员们一个个鸡儿梆硬。他们记得插女人这种事是腐化堕落的,但他们可以打杀所有坏人。他们冲上前去。
锅炉的时候到了。
一直没有人分给锅炉注意力,连它咕噜抱怨都不晓得理睬。它就炸了。
半个楼被炸得稀烂。有些人体的残肢飞出来,混着织物和木石的碎片,融进整个如火如荼越演越裂的大背景里。
这个社会战败之後,胜利者要求把整个社会送给其作奴隶。战败的总统在谈判的时候,背地里让社民们自行了断,所有社会力量失控。十八个小时之後,发现问题的战胜者才强行全面进入接管了该社会。
性与暴力的地狱,还有十八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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