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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乔泽步入区教会的大门,红色的帷幔垂下来。
红色是军社的流行色,因为象徵着血。
乔泽本性并不是特别喜欢红色,但这麽多年也习惯了。你非要叫他想他其实最喜欢什麽颜色,他也想不出来。
这麽随遇而安的一个人。
服务生很礼貌的接待了他,奉上香水给他漱口,答应帮他去跟区主教通报,请他坐在心声亭里稍等。
所谓的香水其实更像是葡萄酒,总之是葡萄的原料,加了些青草什麽的,都是一丰收起来就满坑满谷都是的东西。军社崇尚朴实,不弄那麽多妖蛾子。在不影响军事任务和粮食储备的时候,也并不禁酒。
只不过用来漱口的饮品於其说是酒精饮料,更注重清洁消毒功能就是了。
军社很重视消毒,在发现病毒之类造成的减员比刀枪杀伤还要严重N倍之後,清洁消毒被提升到了道德高度。
洁净身体和洁净灵魂在军社语言体系里,现在都是一个等级的。
见主教之前当然也要进行清洁仪式。主要就是个仪式。乔泽用香水漱口,就跟让服务员掸起香水弹在身上一样,并没有觉得这样真的完成了彻底杀菌或者主教需要别人彻底杀菌才能见面,但也并没觉得会有什麽相反的作用。
他走进心声亭。这建筑虽然名为亭,却不是那种露天、水边和小山上、翘着角的俏皮的那种建筑,而是个红色的格子间。进去之後,就向社神汇报自己情况、忏悔和祷告。神父在旁边听着,适时予以指点,当然也可以将忏悔者的心声记下来,必要时帮助,或者告发——事实上告发也是帮助的一种形式。忏悔者是要表示感谢的。
乔泽本性并不觉得这样很对,但事已至此,你要问他什麽是对,他也茫然。
就这麽无可无不可的一个人。
走进心声亭,火红的颜色满视野的压下来。他出奇的困倦,和混沌,向后靠去,以为自己靠在椅背上,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後背是贴在一个平展的胸膛上。
後面那个人用目光,从他不设防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的舔舐着他光滑的皮肤,想像着把肉棒粗鲁的插进他的体内,让他痛得失声哭出来。
这样想着,这个人就微笑着,用双手环住了乔泽。
乔泽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发烧了,出现了幻觉。而且肯定有什麽人在旁边出声的念什麽不入流的书,才令他有这种错觉:
区主教拥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面颊,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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