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深夜里,用这种可以与其说是无耻不如说是卑微的办法。
而幼危又是何其的聪明。
幼危咽了口唾沫,命令自己平静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再也不想逃了,以后我乖乖吃饭,好好养病,什么时候你说我可以走了,我再走。”
漆黑的房间内又陷入久久的平静。
紧接着云执鹰拧开夜灯,柔和灯光足以他们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而人这种动物,注定是向阳而生的,在有光的时候,会更诚实以及真挚。
他坐在床上:“让我看看你。”
幼危道:“哦。”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云执鹰伸手解开他睡衣扣子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一颤。
但只是两颗扣子而已。
这里是鼓的,坚硬的肋骨支撑起胸膛,给心脏的跳动腾出足够的空间。曾经云执鹰记得,他的肋骨被撞碎了,后来入殓师替他缝合完,整齐的衣服下,都是狰狞的伤口,皮开肉绽。
很快,云执鹰替他扣上:“是我的话吓到你了。”
为了调查真相,当时的监控录像,他反复看了不知多少遍,还有询问记录,足以串联出前因后果。
“没有,我们都没有错。”幼危说。
事实上,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一点罪都没有受。他没有像云执鹰那样亲眼看见死亡,感觉到体温一点点消失,呼吸在怀中骤停,以及看见前不久还活生生的人只剩下一抔灰烬。
他永远无法理解云执鹰的噩梦。
“都过去了啊,我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看,热的。”
幼危拉着云执鹰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