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亲眼看看,你有多美。”
幼危浑身滚烫,四肢麻木到他几乎失去知觉,他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而后背上传来的异物感,不用看也知道是一副冰冷刺骨的画。
真正的画并未完成,还差最关键的一步。
“别乱动,颜料没有干。”云遮的手按在他肩头。
手上的力气不大,偏偏幼危就是挣扎不开。
“等一会才可以慢慢动,等它干透了,我们再开始,好吗?一个小时就好。”
云遮作画时就是这样有条不紊,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来,包括画布。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温柔道:“大哥出去打个电话,你乖一点,不要乱动。”
他此刻的语言,却比刀锋更锋利,血淋淋的扎在心口。
他料定自己的画布已经屈服了,一边拨电话一边走出画室。
走到门口时,云遮下意识转头瞥了一眼,幼危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又乖又听话,这是最让他心满意足的一块画布了。
只是云遮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幼危的眼神空洞无神。
一秒两秒三秒……
继续安静下去,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下一刻,幼危猛地爬起来向外跑去,他光着双脚,像只幼猫般无声无息,他什么都不敢看,只是本能地顺着走廊跑到楼梯,沿着深红色地毯,疯狂地往外跑。
别墅的装修豪华,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价值不菲的装饰画,玻璃反射着毫无感情的光,宛如一面面镜子。
幼危就这样在匆忙的之中看见了自己的后背。
艺术造诣再高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