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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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拉起来,问一旁的吏员是怎么回事。
“钟姑娘,我好声好气地劝他,这小子不但不走还拿碗打人!”吏员捂着肩膀对钟黎宁控诉。
“就是,”身边的人帮腔,“本就是他不守规矩,劝了也不听,拉他走就打人。”
“对啊,不守规矩的小兔崽子,就不该给他粥了。”
“他拿了别人拿什么?要我说一开始就不该给他,一个婊子养的玩意儿,给他也是浪费东西。”
周围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钟黎宁听的头晕,还没说话呢,就看见小男孩对着刚刚说话的男人张嘴咬了上去,下口极重,男人的手都被咬出血了。男人一声惨叫,拼命捶打小男孩身体,周围人纷纷上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小男孩拉开。
男孩呸了一声,狠狠地抹掉嘴边的血迹,瞪大双眼直视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不许说我娘。”
男人似乎被他的眼神唬住,愣了一下才捂着手对身旁的吏员说道:“官爷,这小子这么猖狂,您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您看看我这手都给他咬成什么样了。”
吏员上前拿人,钟黎宁没说话,这孩子违背规矩还公然伤害他人,众目睽睽之下是一定要有个处置的。不过他说的话总让她有些在意……
下午福顺来接钟黎宁的时候,钟黎宁拿着伤药,拉着他悄悄去了牢里。
本来那男孩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交点钱要不打几板子。可那男孩衣衫褴褛一看就没钱,又一直闹着要回家,衙役见他瘦的跟竹竿一样又一身青紫,怕打两下就死了,便先扔在牢里容后处理。
衙役见福顺来了,点头哈腰地领着两人到关那男孩的地方。福顺随手给了他些银子,衙役笑得见牙不见眼,拿着银子立刻消失了,门都没锁,摆明了任他们处理。
男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钟黎宁刚掏出伤药来,就见小男孩眼睛一亮,立刻拉住她的手腕,求钟黎宁救救他娘。
福顺盯着男孩握住钟黎宁手腕的手,抿紧了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把男孩的手扯开,自己拉住了钟黎宁的手。
钟黎宁看了看福顺握住自己的手,挑眉笑了下,刚想说什么,就瞧见面前的小男孩正一脸急切地看着她。钟黎宁连忙正了正神色说道:“你别急,你家在哪里,咱们现在就走。”
三人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