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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先坐庄发牌吧,来者是客!"大黄牙故作大方地摊手示意,满口黄牙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赌桌上现在坐着六个人:我、大黄牙、秃头,还有三朵金花。
伊琳娜坐在我右手边,另外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夹着大黄牙。
我心说,若是我坐庄,确实要同时应付五家。
他们在打着我五家赔的主意。
但他们这"五点开花"的算盘怕是要落空。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故意用生涩的手法开始洗牌,牌面在指间散乱地交错,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三朵金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双手,伊琳娜的红唇微微张开,胸脯随着呼吸起伏,那专注的模样活像盯着猎物的毒蛇。
这种专注太不寻常——普通赌客更关心自己的牌面,而不是庄家的手法。
第一把牌,我随手扔出三万筹码。
牌发到第三张时,伊琳娜的指尖突然在桌沿轻叩三下,这个动作让我心头一凛。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猛地一沉,因为这反应不对劲。
"胭脂红......"这三个字突然在我脑海中炸开。
蜂麻燕雀金评彩挂,这偏门八行的门道我再熟悉不过。
若是上四门的金评彩挂,拼的是真本事;可这下四门的蜂麻燕雀,玩的全是阴招。
胭脂红"正是"燕"门的分支,专挑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设局。
第一把牌我故意没做手脚,结果输了个精光。
盯着手里可怜的3点牌面,我的指节微微发紧。
这本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败笔。
"继续继续~"伊琳娜用涂着丹蔻的手指推来筹码,胸前的雪白在低领礼服里若隐若现。
第二局开始,我双手交叠做了个花式洗牌。
纸牌在指间翻飞时,我利用视觉错差,故意让最上面三张牌露出边角。
"伊琳娜小姐常来玩吗?"我假意搭话,手上却用"蝴蝶穿花"的假洗法将牌序打乱。
纸牌翻动的哗啦声掩盖了我小指挑牌的细微动静,三张A已经悄无声息地沉到了牌堆中部。
发牌时我刻意放缓动作,纸牌滑过呢绒桌布的沙沙声中。
伊琳娜突然倾身过来,浓郁的香水味裹着温热的吐息喷在我耳畔:"老板看牌呀~"她丰满的胸脯压在我执牌的右臂上,却不知我左手早已借着桌布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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