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恶心人——"美丽的小姐,愿真主指引我们再次相遇",他边说边用戴着翡翠戒指的手指轻佻地划过郭染的发梢,那眼神活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后槽牙咬得生疼,却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赌场里输了钱就动手,那是雏儿才会干的蠢事。
"就这么放他走了,咱们的钱怎么办..."苗武的声音都在发颤,手指死死抠着桌沿,指节泛着青白色。
短短半小时,四十多万就这么打了水漂,换谁都受不了。
我狠狠掐灭雪茄,烟灰缸里顿时腾起一股焦糊味。
确实,这么多年在赌场混迹,还是头一回栽得这么窝囊。
输钱不稀奇,可输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像生吞了只苍蝇那么恶心。
郭染突然轻笑一声,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把烟头碾得粉碎:"有意思,拿《古兰经》当幌子的水猪..."她眯起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我隐约感觉到这是她动真怒的前兆。
"这他妈..."苗武突然把打火机摔在桌上,火星四溅。
我瞥见他虎口处还留着刚才洗牌时刮破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这小子现在才回过味来,可惜太迟了......
在赌场黑话里,"水猪"和"水鱼"虽然只有一字之差,性质却天差地别。
水鱼是待宰的肥羊,水猪却是专吃水鱼的豺狼。
这些赌场老油条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我们三个就像被施了定身法,眼睁睁地看着迪力那身白袍走向百家乐区域。
雪茄的浓烟呛得我眼眶发烫,可胸口那团郁气怎么都吐不出来。
老头子要是知道这事,怕是要把他那根紫檀烟杆都笑断——我们这群专吃赌场饭的老江湖,居然被只水猪当肥羊给宰了!
赌场顶灯在我们头顶投下惨白的光,筹码散乱的桌面上,迪力留下的翡翠戒指压痕还清晰可见。
这王八蛋演得真像那么回事——虔诚的穆斯林?
去他娘的!
连那阿拉伯口音八成都是跟宝莱坞电影学的!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几十万的输赢对真正的豪客来说不过是场游戏。
可恰恰是这种氛围,给了迪力这种水猪最好的伪装。
"操,真特么窝囊!"苗武把玩着打火机,金属外壳在他指间发出"咔嗒咔嗒"的脆响。
他眼底烧着一团火,却不得不遵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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