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攻其左翼,撕裂阵地！

遭尽是兵刃碰撞的锐响、垂死的惨嚎、战马的悲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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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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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如止水，眼神锐利如鹰，飞速扫视着整个混乱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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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无数的信息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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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分布、旗帜的动向、声音的来源、溃兵逃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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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脑海中飞速整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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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战场直觉，是无数次生死搏杀中锤炼出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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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目光锁定了左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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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羌人大阵的左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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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地方相比，那里的混乱显得尤为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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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支不同部落的羌人队伍拥挤在一起，旗帜歪斜，号令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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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想顶住汉军的冲击，一些人却已经被吓破了胆，试图向后逃窜，彼此冲撞，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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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统一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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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有效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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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基本的队列都维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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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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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心中猛地一动，那正是敌人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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