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风和日丽要逗乐子的时候,就把这套在狗儿的脖子上,牵着他看看景儿,走得累了,就把他栓在柱子上,看他和群狗同乐。”霜娘坐在床沿上,脚勾着小顺子的脖子,面瞟着风流云的脸色,道:“如夫人,你也喜欢这项圈吗?呵呵,如夫人不要瞪奴家,瞪得奴家心儿乱跳,好怕怕,呵呵,如夫人喜欢不喜欢听这狗狗叫?”
“你,真是枉披了张人皮。”风流云心中又惊又怒,再怎样的刑罚折磨,他都想过,可这个霜娘简直不是人,她是个疯子,是个变态。风流云哪知小顺子当日骂了句霜娘做为女人最忌讳听的话,这之后,霜娘只要想到这话,就会变着法子把小顺子折磨顿,这次又被风流云削了头发,再被夏琨大骂顿,怒气满腔无处发泄,通通又转嫁到了小顺子的身上。
“啧啧,如夫人骂的是,象他这种人本就是猪狗不如,白披了张好皮囊,真是浪费。”霜娘娇笑着,从腰间解下鞭子,夹枪带棒的道:“如夫人,霜娘献丑了,给您添点乐子。”
她手腕抖,鞭子在空中挽出个鞭花,“啪”的声脆响,落在小顺子的背脊上,“啊——”小顺子痛得惨叫声,身子向下晃沉,却不敢停,继续在室中爬着,口中呜咽着发出“汪汪——汪——”的叫声;霜娘双足定,身子分毫不动,只见她手腕子翻动,鞭声不绝于耳,每鞭子都落在小顺子单薄的背上,眼见着血从他的单衣里浸出,那衣服竟没有烂丝线。
风流云咬着牙看着,心里遍遍想大喊住手,但他知道这是没用的,霜娘想干什么,他心里明白。
“起来,快爬,不要装死!”数十鞭子下去,血透衣衫,小顺子终于撑不住,头扑到在地,任霜娘再喝再骂再打,都爬不起来了。
“好了,霜娘,不要打死了反便宜了他,你以后就少了个出气筒了。”郑宜笑着劝道。
“哼,老娘还怕少了出气筒。不行,我看他还装不装!”霜娘正快意间,哪里听得进郑宜的话,提起鞭子对着小顺子的屁股狠抽下去,“刷”得响,鞭子将裤子撕开尺把长的口子,道可怕血棱子浮现在小顺子雪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