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众侍卫早已吓得噤若寒蝉,个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屏息静声,声怕自己的呼吸声重了点,惹怒东南王。
“咦,你们都哑了,怎么都不说话,好象只有本王个人在台上唱戏,你们都是来看大戏的,对不对?”夏琨冷笑道。
“卑职们不敢。”众人齐声答道,然后若大厅内又变回了鸦雀无声。
夏琨越瞅这些人越不顺眼,满肚子无明火无处发泄,墨玉簪在他的手中他作粉尘落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是迫不急待地要把风流云抓回府中,压在身下,蹂躏他、进入他、惩罚他,听他的呻吟、他的哀求、他的讨饶。风流云,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本王会让整个弄月门在你眼前灰飞烟灭,弄月门啊弄月门,本王会让你们为今天所作的切付出代价。
夏琨在厅中走得累了,终于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缓缓道:“那个戏班查得怎么样了,有人招了吗?”
负责这事的是霜娘,连忙上前禀报:“启禀王爷,戏班上上下下都已严刑拷问,看来他们确是不知那小顺子的来历,据查是他们班子里的青衣旦在途中忽染了重病,恰巧遇到这小顺子,双方拍即合,没有详查这小子的路数。”
“哼,说完了。”夏琨再喝口茶。
霜娘忙笑道:“还有,不过也是碰巧,这戏班子里有个端茶煮饭的老妈子说,有天听小顺子说了句哩语,象是她们的桐平县的家乡话。”
夏琨瞟她眼:“你废话那么,就是说那小顺子是桐平县的人,嗯——”他象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迷了起来。
“是可能。”霜娘知道夏琨已知她所指。
夏琨果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说百练门也敢参预此事,真是寡妇还嫌命长,好,本王不管他们是哪门哪派,只要敢来惹上本王,本王都要剥了他们的皮。”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