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晰、那样漫长、那样毫无尽头,波未平、波又起,“饶了我——求你——求你——啊啊——”他受不了,受不了,这不是般的刑罚,他快疯了,快痛疯了,痛、痛、停、停,“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在风致骨的惨叫哀求声中,夏琨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欲火喷射在他的体内。风致骨喘息着,悲泣声渐渐低下来。
夏琨并没有马上抽出自己的宝贝,停在他的体内,静静看着在自己身下发着抖,眼睛里流露着着明明白白恐惧的男孩,沉声道:“知道怕了。”风致骨惊惧怕看了他眼,不敢说话。“嗯?没听到我的话?”夏琨腰向前挺,利矛在他的体内作势抬头。
“听到,听到。”风致骨哆嗦着回答,泪水不住的滑落。
“以后呢,还乖不乖?”夏琨恶质地把两指插入他的口中,压着他的舌头向刚才自己未探索完的幽径游走,边笑着说:“答我。”
“唔唔,嗯……”风致骨强压着反胃和恶心,口齿不清的回答着,点着头。
“知道以后该怎么侍候本王了吧?”夏琨洋洋地笑着,风致骨在他的身下下子僵住,眼中是已到达极限的绝望。夏琨飞快的抽出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脚心,雄兵挺进,风致骨额上冷汗淋淋而下,惨叫道:“知道,知道了,不要,饶了我。”
“你又忘了,侍候本王是不能说不要的,你记性真不好!为了让你下次不再犯,本王只好再惩罚你次。”
这次霜娘在屋外院中没有听到惨叫声,因为夏琨忽然不想再听那种噪声,令风致骨自己拿被巾堵住口,自己才又在他身上发泄兽欲。风致骨全靠他初始时输入的股内力支持,等他施完暴后,头脑虽还唯持线清醒,全身连根手指都动不得,从口中掏出的被巾也被残破的唇舌染得血迹斑斑。
夏琨披衣下床,拍手唤霜娘进来,道:“过几日处决人犯,本王要带他去品酒赏看,你看仔细了,不要到时他还爬不起来,扫了本王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