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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圭淡然一笑:“我也是明州首富,可就在来的路上,明州的生意已经不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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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老板一听,嘿嘿乐起来,原来是同病相怜之人,登时就不不觉那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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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圭不屑侯老板这幸灾乐祸的模样,道:“但是从我这些日子跟着沈老板来看,往后除了沈老板,不会再有人找我麻烦,就算有,也不用我出手,沈老板就会让对方一败涂地,也算是无忧,无论官、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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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老板收起笑意,沉思许久,喝了许多酒,直到酒壶空空如也,他才感慨道:“我在德文楼喝再多的酒,他大概也不会收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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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自新自然不会,执迷不悟的话,哪怕踏进一步也要扔你出去,沈老板可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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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板这么说,我也知道该如何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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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岩圭跟沈易安汇报收德文楼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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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老板要离开楚州,除了家眷和原本的几个家奴,其余的一概不带,德文楼从管家到小二还在自己岗位,暂时也没人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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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安点头:“门口的栀子灯去了吧,往后不做风月买卖,歌舞伎尚且留下,其余的女子全部送给侯老板,让他一并带去边境,衣食住行的费用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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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圭不解:“这是为何?如今哪个大酒楼没有这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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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安道:“笑贫不笑娼本就是个贬义词,我就算不赚钱,也不愿意以娼招揽生意。等下我会派人去德文楼改进餐饮,雅趣当回归饮食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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