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二奶奶看着宋默愈来愈小的身影,遂摇曳着身姿,斜着眼嘲讽似的娇笑一声,声音妖媚而清亮的说道:
“我又能如何…你说我又能如何,晋阳王啊晋阳王,这天下姓宋又不姓李,皇城根下,天子眼底,你再大大不过圣上去,你要清楚你只是一个外姓王,你再混也自然有人能收拾的了你。”
“哦,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圣上管起家事来了,我更是不知道,二嫂嫂背后如今又是谁当了军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既不欠你的命更不缺你的钱,你若是动我,谈何道理,谈何家事?”
晋阳王冷声一笑,手指已经按在剑柄之上。
他从不动家里人,曾经是现在也是。
他只想看看二奶奶背后的人到底给了二奶奶多大的胆量,能将她撑到什么样的限度。
“二嫂嫂,我从来不唤你嫂嫂,今日却破了例,你可想过是为什么?”晋阳王低头,拇指轻轻将剑推出鞘。
那剑柄与剑鞘之间的小小一段利剑,像是女子的腰肢,甚是要命。
为什么,二奶奶不敢深究其中的缘由。
“妹妹,三叔叔,祖母…”,毫不知情的李训言走进一言阁,童稚的一句未完的话,像是把二奶奶从九尺深渊拉回平地。
二奶奶立马回神,才生的几分狂傲如冰雪消散,她恐惧而又哀求的望了晋阳王一眼。
“训言!你快走,这地方待不得的。”
“母亲?”李训言微微偏头甚是疑惑的看着晋阳王与他母亲冷冷的对峙着。
晋阳王拇指轻,剑已回鞘。
上代人的恩怨纠葛不应当牵扯到晚辈,晋阳王比谁都坚守这样的底线。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