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儿,策儿从来就没有出来过,现在海晏河清,策儿出来想出来看看...”祁策本来非常有底气,但是看着徐瑾越的脸色,语气越来越虚。
他也知道自己的理由非常的荒谬,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祁策也蛮惨的,因为是独子的缘故,加上徐瑾越对他管教十分严格,身为一国之主,他连京师的样子都没见过,他在那座小小的皇宫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因为本朝的帝师制度,前朝太子需做京师府尹三年这旧例就给否掉了,所以,祁策真的没出来过。
他再怎么成熟,终究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自然想出来玩耍一番。
“好,真是极好。”徐瑾越直接祁策气笑了。
“衣衫脱了。”徐瑾越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柄戒尺,眼也不抬的命令道。
祁策自然是听令的,刚才在外面都脱的干脆利落,如今在马车里,他又有什么顾忌的。
他穿的衣衫很容易脱,并不像在皇宫里那般繁琐,这次他出宫轻车从简,很快就把身上所有的衣衫都脱了下来。
祁策的胸膛上还有着一点儿痕迹,那是三天前,徐瑾越怎么劝都劝不动气的他狠狠的拧了一下胸口的肉,是下了力气的。
给祁策疼坏了。
“手。”徐瑾越半眯着眼睛看着祁策。
祁策双手并拢高高的举过头顶,这个姿势他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背书背不出,他就要这样挨他先生的手板子。
有时候,还要当着皇父和大先生的面儿,皇父还会落井下石的说他先生打的不够用力。
祁策记得,他最少也是挨了十板子,挨完板子还不算结束,还要去抄写当日的功课,抄不完是饭不能吃,觉不能睡,就连茶水都是有限的提供。
板子毫不留情的破风打在了祁策的双手上,徐瑾越没有很用力,他再生气,也不能把祁策打残了。
“祁策,你多大了?嗯?”徐瑾越说一句话,板子落一下。
“二十一。”祁策忍住痛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还知道?你是小孩子吗?想起一出是一出?嗯?手伸开,有脸做事,没脸挨打?”徐瑾越厉声训斥着。
“策儿,策儿从来没出来过,先生,先生不也是吗?如今四海升平,策儿,策儿就是出来几月,也是不打紧的。”祁策双手哆嗦,语气非常委屈的看着徐瑾越小声说道。
徐瑾越本就生气,听着祁策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左想右想实在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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