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再差的能差到哪去儿呢。
得了令的吉顺,快速的吩咐着内侍找了一套寝衣之后,亲自给祁策换上。
刚刚换好,徐瑾越就到了。
此时的徐瑾越外面裹着一件披风,内里穿着白色的寝衣就走了进来。
他正在沐浴,本来晚训时间至少还有半个时辰,但祁策提前了,他也不能慢条斯理的再换衣服,只能这样面君了。
“臣徐瑾越,见过陛下。”徐瑾越躬身问好。
虽然他是帝师,但是面君礼仪还是不可缺少的。
“先生不必多礼。”祁策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榻上,接受着徐瑾越拜见。
“吉顺,你下去吧。”祁策立刻就挥退了随侍的内侍。
吉顺微微一躬身,就带着所有的内侍出了殿门,只留下祁策和徐瑾越在殿内。
他已经习惯了,祁策每天要按照规矩,接受早晚各训半个时辰,有的时候会讲典,有时候讲古,也可能有些别的内容,这种教育是很私密的,自然不是吉顺这些家奴可以旁听的。
甚至,有时候皇帝不受教,帝师要打板子也是常见之举,吉顺就更不能留在皇帝是身边了。
看皇帝出丑,是嫌弃自己活的太长了不是。
祁策亲眼见内侍一个不剩的出去之后,立刻就站起来了,走到徐瑾越的身边。
“先生还生朕的气吗?”祁策小心的拉了拉徐瑾越的寝衣袖子。
“陛下不是要听晚训吗?”徐瑾越一挑眉问道。
祁策好像泄了一口气,面上有点苦涩。
“先生生气就罚朕好不好。”祁策的姿态很低,态度很好。
他了解徐瑾越,正如徐瑾越了解他一样。
见徐瑾越没说话,祁策的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拉起徐瑾越的手就往龙床上走去。
两个人都上了龙床,面对面的坐着。
“先生。”祁策改坐为跪。
“朕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先生原谅朕好不好?”祁策再次开口说道。
他与徐瑾越几乎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自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情分,所以他很怕徐瑾越生气。
徐瑾越与历代帝师不一样,历代帝师按照习惯,都是比皇帝大上十五岁左右,这样才能教导皇帝。
但是到了这一届的帝师,出了一点儿岔子,原先给祁策准备的那位,突然急病,三个时辰就去了。
没法子了,挑挑拣拣这才寻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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